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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娘—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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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簥被软禁在拔步床内,久久下不了床。

床上处处机关,她被抱上矮柜时,旁边的木架完美的承接住她双腿的重量,顾孟禹甚至用领带将她双手缚在床架上,让她以羞耻至极的模样,双腿大张的被他吃透小逼。

她被压在雕花床架时,腿脚正好能横跨跪放在床旁的矮柜上,奶子被床架上的花纹蹭得又酥又痒,顾孟禹边干穴边讚嘆这张床做的物超所值。

她每每哭着求饶时,他都极有耐心的哄她,让她体谅他被抛弃多年才将人找回来,内心极度没有安全感,必须通过肉体拥抱的方式才能确认这不是一场梦。

王簥一时心软,又乖顺的任他恣意享用了。

她浑身都被那个浪荡男人玩透,就连羞涩紧緻的菊穴,也被他哄着玩开,甚至在里头灌了几回精水。

女儿家的身子又娇又软,每张小嘴滋味各有千秋,甚是精妙。

终于玩爽了的顾孟禹用指腹给她仔细揩去泪水,哑着声问她。

「还跑吗?」

王簥小嘴被撑得疼,说不了话,只能红着眼摇头。

梨花带泪的小新娘秀髮凌乱,仰着头坐在他腿间,小嘴被肉棒撑的极开,嫣红的嘴角边还沾着刚刚射出来的精水,一副娇淫又可怜的模样。

「还躲吗?」

她再次摇头,托住她后颈的大手,充满爱怜的揉了揉她,似乎相当满意。

「乖宝宝。」

顾孟禹哑着声赞美她,这才勉为其难的抽身,抱她去浴室梳洗,给她穿上繁复美丽的蕾丝睡裙,抱着他的小新娘,逛一逛内院。

外院大气,内院精緻,与外院各种植物争奇斗艳不同,内院只有粉色月季,或是直栽,或是攀附在画亭四周,鲜嫩娇妍,粉影绰约。

此处画亭比德和的家更大,视野最佳的地方还放置了一张宽敞的贵妃椅和小茶几,王簥有些难以想像,这么大的园子,他要花多少金钱人力才能打理得过来。

顾孟禹将人抱上躺椅,慢悠悠的给她讲了个故事。

几年前他在别人家看到一隻小肥猫,软糯可爱,却不受主人疼惜,于是他便趁小猫逃出主人家的时候,将它哄回家。

相处的时侯不多,小猫却让他前所未有的开心,他想着,也许能透过一些小手段,让主人把猫送给他,出乎意料的是,在他还盘算着要怎么使手段时,小猫自个儿跑了。

他四处找不到他的猫,原本那些诱哄的手段,便全部转为惩戒的招式,他将怒气发洩在原主人身上,闹得他们疲于奔命,最好一败涂地,但又刚好被他查到小猫可能的落脚处,他便没空再理那些人了。

他怀抱着一丝希望来了宁安,给他的猫建了这个家。

王簥心疼他,泪眼汪汪的抱住男人,颤着声音说:「你们德和的长官上任前是不是都要经过讲故事训练啊……」

一个个的这么爱讲、这么会讲,讲得情真意切。

「唔,除此之外,还要定期考核说故事能力的。」顾孟禹一本正经的说胡话,想起什么后又嘆了口气:「市长託我向妳道歉,他知道自己做错了。」

王簥微微张了嘴,她刚刚讲得隐晦,应该没露馅吧?

「我家门口的监视器拍到他助理了。」他淡淡瞥她一眼,似乎又想起几年前失联时的焦躁,嗔怒的掐住她软绵的下巴,挤出一道小沟。

「唔……我知道他是为你好……呜!」下巴被掐住,她被迫噘着嘴,困难的挤出话来,话还没讲完就被男人俯身咬了。

「好或不好应该是我决定的。」顾孟禹淡淡的说。

王簥接不了,只好另起话头。「那你能在宁安待多久?」

他不置可否的挑眉,「妳待多久,我就待多久。」

她惊愕的坐起身,看向躺椅上悠哉惬意的男人,「你不用上班吗?」

「我辞职五年啰,现在不是公务员,没有铁饭碗,也没有退休金啰。」他故意逗弄她,把自己贬成一文不值,「我现在可没有副市长的光环了,妳会不会嫌弃我?」

出乎意料之外,回应他的是小新娘歉疚不已的拥抱,以及湿漉漉的泪水。

「对、对不起……我怎么会嫌你?都是我害了你……」

「我们、我们省一点,日子没那么难过的……」

在她父亲的描述里,顾孟禹可是德和政商圈的明日之星,若非他为人低调,凭他的手段及颜值,被捧成政治明星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现在这个政治金童,却因为与她的不伦关係而离开耕耘多年的舞台。

王簥当年被迫联姻,到后面孤身一人离乡背景到宁安定居,从来都没有掉过一滴泪,只是想尽办法应对,现在却因为心疼男人多年心血付之一炬而哭成泪人。

顾孟禹皱着眉,却极有耐心的哄着她把深藏多年的心结讲出来,她哭得悽惨,抽抽噎噎了好一阵子,才把话讲完。

王簥沉浸在情绪中,没注意到怀里男人因为她的怜惜,心都随着她的泪化成一滩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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