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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最後的喘息?三(要堵门的时候用自己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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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很多事情的发生都是早就有迹可循的,对吧?」高子禛沉声道:「也许在这四次的审讯中您没有察觉过,但您其实一直都表现得很矛盾。方先生,我知道您是一个善良的人,我知道您可能有所顾虑,因为您不知道我们秩管局会如何看待您的顾虑;我知道您不是不想坦白,您很善良正直,也很ai您的妻子,您只是害怕说出来之後事情会往您不希望的方向发展。但您今日要是甚麽都不说,您便是在擅自替您妻子决定她的结局了,您不觉得这样对她不公平吗?」

方振源僵着背脊,坚持道:「我根本就没有出门……」

「我知道,但我相信您也不愿意这样吧?您如果知道甚麽,我希望您能跟我说说,您如果就这麽把话放在心里,那现况只会一直持续下去。」高子禛向前微微倾身道,将一gu压迫往方振源面前推过去:「到时候不只是您的妻子,还可能波及其他人,可能是您熟悉也可能是您不熟悉的人,可能是您的邻居,也可能是您的孩子,您今天忍了这麽一次,您忍的了之後吗?即便是动用公家的力量,也没有办法完全压下流言蜚语,您认为要是您的邻居与您遭遇同样的事情时,他们会怎麽做?同为受害者来找您一起为逝去的亲人痛哭流涕?还是指责您今日的包庇和隐瞒?您觉得他们会怎麽看您呢?」

「……你们不是都有一大堆监控吗?那不就是证据吗?」方振源明显顿了一下,但嘴上依旧顽固道:「我那天一直都在家里,我没有出去过,所以我不知道。」

审讯室内陷入一阵沉默。

两人之间依旧挡着那层坚固整整三次审讯的卫甲,方振源似乎渐渐意识到高子禛先前那几段问话的意图,便重新将自己的回答限缩在「我不知道」这四个字中。

然而高子禛没有丝毫退却,反而保持着前倾的姿势,将气势稳稳地压在方振源身上,只是神se骤冷挑眉道:「方先生,我们也不想一直来找您的麻烦,但您如果甚麽都不说的话,您夫人的大t可就要遭受一些磨难了。」

方振源嘴角ch0u了一下,这回抬头瞪了过去:「什麽?」

「毕竟不知道凶手到底都留了甚麽东西在梅英身上,现在光凭着表象实在是太难辨别。」高子禛摊了下手一副稀松平常道:「既然这事迟迟没有一个结果,那我们当然只能把她剖开来看看了,不然怎麽jg确地找出凶手呢?」

可方振源这下子不镇定了,双手在桌上不停张合着急道:「不是,你们找凶手就找凶手,为甚麽还要动她?她已经、她都已经……!我不!我说过我不同意验屍了!我是她丈夫!我有权利决定!」

「但我们现在找不到凶手,方先生。」高子禛镇定道:「您作为梅英的丈夫确实有权利,但这事关社稷安危,您的意见在这个前提下并不重要。」

「那是你们的问题!你们可以去现场看看啊!一定还有其他证据的吧?一定有其他可以证明……!」

高子禛冷声道:「但我们已经没有其他办法,我们甚麽都找过了,可凶手实在是把自己藏得太好了,您又什麽都不知道,所以我们迫不得已,只好去委屈一下您夫人了。」

方振源连连摇头道:「不!你们就算动她也查不到任何东西的!查不到的……」

然而高子禛看着陷入惊慌中的方振源,却故意略带戏谑的冷笑道:「当然查得到,方先生,我们可是秩管局的人啊。」

方振源闻言瞳眸骤缩,出手揪住高子禛的衣领,把他整个半身往桌子另一边猛地扯了过来。

隔间内,东方介和联络站人员面se同样震惊,却见高子禛虽然被揪着领子,双眸微狭盯紧方振源气到扭曲的面容,仍旧一脸无畏道:「方先生,这里有监控,您要是对我行使暴力的话会让嫌疑增大的。」

不想方振源一愣,反倒抓得更用力了:「你们凭甚麽?!为了交差是不是?为了奖金是不是?你们为了自己,就这麽狠心让我们普通老百姓不得安息吗?啊?!」说着,还凭藉有些孱弱的臂力笨拙地晃了几下,好像真的巴不得往高子禛身上弄出甚麽伤来:「你们这些人都一样,只会管自己的si活!」

「那您说我们应该如何?随意判断梅英的si因,对现有证据视而不见吗?」高子禛冷声道:「您有您的执着,我们也有我们的责任,您作为si者家属有权利不给与任何帮助,但没有权力去妨碍我们工作。」

东方介像个石柱一样定在单面镜前,他虽然明白高子禛一个大男人不至於被方振源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先生怎麽样,但不知为何还是有些看不下去。

他本想进到审讯室去做中断,可又见高子禛一手紧扣方振源胳膊,另一手背在身後摇拼命地制止,便抿了下唇,抬手把旁边正冒冷汗刚要起身的联络站人员用力按回位置上,沉声道:「你们当初请的那个画师,没有在被害者家里检测到神随吗?」

那联络站人员被他一吓,乖乖坐正道:「难道刚刚……?」

「我的人通知我说在方家检测到神随物质,你记得等等出去後让负责这个案件的画师自己检讨一下,但不用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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