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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安全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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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时间,祝栖迟住在仿佛异乡的地方。自她穿越始,倒退近二十年的地方。七天不够她熟悉那里的事物,也不够她熟悉自己年轻的爱人。现在回到属于自己的时代,本该觉得亲切的东西反而像是拢上了未知的差异:事物的形状、颜色,以及它们彼此间的和谐。

包括被她压在身下的人,与七天前她了解的那个人也有所不同。她不在彼端的七日造成了某种角度轻微的倾斜,无论是额头,脖颈,还是肩膀,那些或柔缓、或坚硬的线条都是新鲜的,宛若一条不被人认识的河流。

她垂首亲吻河流的源头。两汪深泉里面掩藏着一种深沉又活跃的颜色。她沉下心去感受这份色彩。

他跪在地上,两腿分开,双手被一条皮带牢固地扎在身后。带着酒香的吻落于后背凸出的脊骨,很冷淡的,一触即离。

插在后穴里的假阳没有在意被侵犯者的感受,借由堪称作弊的念动力,始终保持着一种快速而蛮横的力道往前列腺上冲撞。他不由自主往上挺了挺身。哪怕不是第一次,将光线全部遮住的黑暗仍令人感到彷徨。

“……别一直顶那里。”

身体颠簸得一时无法顺畅呼吸,他嘴里吐出仿若求饶的命令,然后,乳尖被点了一滴滚烫的液体,微扭的身子一瞬间顿住,因疼痛而持续颤抖。

“不要紧,是低温蜡。”

她的手掠过他湿淋淋的鬓角,轻轻揉发红发烫的耳朵,将头埋在他颈窝里:“受不了的话,就说安全词。”

手指缓慢滑过腹部出现起伏的肌肤,在周围或快或慢地打转,适时地往下一压,他就像被电流从头触到脚尖,本能地渴望逃离,却向后让自己顺着她的动作摇晃,晃得脖颈挂着的狗项圈银铃轻响,和身下淫靡水声相和。

“颜先生好热情。”她笑了起来,心底深处泛出一阵温暖的慵懒。

蜡烛放得很低,几乎是刚凝出烛泪就落进皮肤。胸口、乳尖、侧腰,滴到阴茎时他再次颤抖起来,粗重地喘息着。她一边使用低温蜡,还能一边专心地插他最敏感的地方。念动力将他按在卧室落地窗的玻璃上,压着他的屁股,将双腿又分开了一点。

“嗯…嗯…七七轻一点……要去了……”

他狼狈不堪地张开嘴呼吸,小臂和下腹都鼓出好看的青筋,祝栖迟就往那些暗青的线条末端滴了几滴鲜红的烛泪。它们很快凝固,留下蜿蜒的短线。

“会不会有人拿望远镜偷窥呢?”祝栖迟想起不久前的新闻,低声说。“别墅区也不是绝对安全的吧。”

他的身体被晃得无处着力,头颈无力的向后仰,苍白消瘦的脸因激动和隐隐的惊慌浮着异样的潮红。

她亲了亲男人被玻璃染得冰凉的前额:“唔……都被我弄得乱糟糟了,还继续吗。”

他发出一声呻吟,支离破碎地讲些令人弄不明白的句子,战栗着射了出来。祝栖迟伸手摸了摸他眼睛上蒙得黑布,已经被眼泪浸湿了一些,于是她就扯了下来。底下果然很潮湿,有漂亮的水光在流淌着,现在比起井更像大海了,因起雾而柔和。

她想着这些,慢慢挤进湿热甬道的更深处,同时嗅着冷松的气味。

“……可以弄得更糟一点。”他低哑地说。

“嗯?这样么?”她舔了一下他的眼角,又用牙轻轻啃了啃。“你会惯坏我的,不,已经惯坏了。”

“总比让别人这么做好。”

“还在醋?真是醋坛子。”

他笑起来,胸腔震动,一边笑,一边咬她的左手虎口:“小年轻能这么惯着你么。”

“会不会呢……”她将尾音拖得长长的,“也有很乖很早熟的那种类型嘛。”

他想显得泰然处之,却克制不住流露出不愉快和冰冷的嫉妒,虽然只有一刻,但压根瞒不过祝栖迟。

“我还插在你身体里呢,这么说是不是不对?”她用手拍拍他的脸,顺着嘴角的皱纹摸。

颜西柳微微瞪大眼,像是在说“你还知道?”,她就笑着,很快地继续干进去,拽着他后脑的头发兜头乱吻。他被舔咬得发出一丝呜咽声。

她握着他身体的手很重,之前被捏红的地方已经浮出片片淤青,和玻璃床脚碰撞时很疼。但疼痛向来时两人性爱时的添加剂。男人的呻吟越来越放肆,又从放肆渐渐变得沙哑,最后他半闭着眼睛,眼里含着迷离的泪,喊出两人之前定好的安全词。

“……祝夫人……祝夫人,求你,不要了……”

皮带已经松了,但他的手臂早已使不上什么力气,瑟缩着肩膀,好像这样就能躲避搅缠在身体里的阳具似的。

祝栖迟稍稍停了一下,摇了摇头:“很遗憾,这个安全词过期了。”

“什么?唔……唔!”由于咬了舌头,他发出一点瓮声瓮气的鼻音。

“一次性的东西,过期了。”她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微光,“不过可以换一个……比如,我现在是你的金主,你的sugar oy,小颜该叫我什么呀?”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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