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洮‘啪’地打掉叶林的手:“你给我说实话。”
叶林没办法,抱起他掂了掂,“比两周前重了一斤。之前偏瘦,现在好点了,抱着比之前更软和。”
“噢这样子。”
乐洮没在意,他一开始就是随口问的,比起体重变化,他更在意的是这俩人的性子。
乐洮已经觉出来了,平时叶松嘴巴跟抹了蜜一样,一到了说不准或者需要说点善意的谎言的时候,就是叶林开口哄他,叶松装哑巴。
实践验证,他的猜测果然没错。
想糊弄他?没那么容易。
乐洮洋洋自得,脸上也没遮掩,看着心情不错,叶松放下心来,捏捏乐洮的腰,说确实比以前软了点。
然后挨了一脚踹。
三个人嬉笑怒骂走出电梯,直奔食堂后厨,紧随其后的艾德里安止步于食堂门前。
他没有权限,只能望而却步。
乐洮的cpu容量有限,一忙起来就容易把别的事情抛在脑后,今天承接了别的食堂,有叶松帮忙指挥分配,叶林帮忙出力,乐洮自我感觉要忙活的事情并没有太多。
比如做煎饺和包子。
切菜剁馅,和面擀面皮,都是各个食堂的工作人员来,乐洮需要估摸着馅料的分量,加调料,之后的搅拌均匀和包制都不需要乐洮动手。
至于炒菜,也就第一天乐洮轮着胳膊挥锅铲子,隔天这个活就被叶林包揽了大半,到现在完全被叶林接手,乐洮在旁边盯着。
他倒乐的轻松自在。
偶尔技痒,亲自做点吃的,量不多,但足够后厨人手一份。
叶松叶林也有份。
每次,乐洮都以‘确保你俩的味觉模块正常工作’为由,喂给他俩吃的时候,都要让他们说个至少一千字的评价出来。
小人类耳根子软,爱听好话,叶松叶林乐的配合,每次都超额完成任务,吹两三千字的彩虹屁都不带重样的,夸到乐洮自个害臊,捏住他们的嘴不让再说了,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白天乐洮有两个小时的午睡时间,下午五点半下班。
乐洮平时注意照顾自己的五脏庙,一日三餐基本不重样。
叶林叶松有样学样,床上的花式只多不少,同一种款式的鸡巴绝不用两次,除非乐洮特别喜欢,十分配合乐洮的性癖,角色扮演代入感十足,各色py轮番伺候。
乐洮现在已经被干出条件反射了,一回到家,看到俩人摘下口罩的脸,逼穴立马湿透。
他今天多了个心眼,刚进门立马闭上眼睛装瞎,摸索着往屋里进,“那什么……我最近都没发作,好像已经好了,今天就不做了,我待会想洗洗就睡。”
他已经摸索出规律来了。
性瘾,只需要猛猛挨肏一顿,吃的饱饱的,尤其是做完之后有那种餍足到骨子里的满足时,隔天就不会发作,发作也是症状轻微。
那种灌了春药似的抓心挠肝想做爱,不做难受的想死的感觉,再也没困扰过乐洮。
至于暴露癖,自从在镜子前、走廊上、浴室里……玩了几次大型游戏,这个癖好就老实了不少。
什么‘劫匪暴肏人妻,丈夫痛苦围观’、‘深夜下班回家的漂亮青年撞上入室抢劫的小偷兄弟,被拖到走廊扒光了衣服爆操小逼嫩穴’、‘贵公子强取豪夺俊美双胞胎,哥哥为保护弟弟贞操,被迫臣服舔批喝尿’……
浴缸里的乐洮摇摇头,甩掉满脑子的淫秽涩情。
要洗好出浴了,叶松掏出来一条略宽的丝带,体贴地蒙住乐洮的眼睛,压低声音温声软语:“捆上眼罩安全些,免得不小心看到我们又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事情。慢点,主人小心脚下。”
乐洮耳廓微红。
越是不想,越克制不住。
尤其是这俩人说话时故意压低声音,喑哑磁性的嗓音带着钩子,和平时在后厨工作的语气截然不同,一下子唤起乐洮身体的记忆。
月明星稀。
模范小区的皎洁明月高悬。
艾德里安靠着墙面,眼神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发呆。
他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隔壁了。
两周前那晚,他也是像现在这样坐着,等耐不住性瘾发作的骚兔子主动送上门来。
白天说的话太重了,只要骚兔子主动过来,他会哄一哄他,但他要得到不许再勾引其他人的承诺,再好好喂饱他。
他迟迟等不到。
艾德里安轻车熟路地输入乐洮的房门密码,里面空无一人,紧接着,监察者突然出现,以‘私闯其他住户房间’为由直接把他拉到刑罚室,还通过刑讯逼供让,他承认此前有过蓄意偷听隔壁动静的罪行。
罪名增加,他在刑罚室呆的时间也拉长一倍。
艾德里安足足花了十来天,总算把外伤治好了七七八八。
他早就不生乐洮的气了,心头只剩下对乐洮的想念、担忧和歉疚。
这么久没见,乐洮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