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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催眠主动捧住N献上R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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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正,眉目低垂,安静书写。

一时间室内只余下笔触游走纸张的沙沙声。

乐洮先写后半段,才写了五行,纸张就被拽走了。

监察者压根没看他写的内容,放到一边,质问他为何知错不改一错再错。

乐洮一脸茫然:“?”

“你弄脏了椅子。”

乐洮:“!!?”

他腾地起身,椅面上真的有一小处水渍,“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擦干净。”

手没碰到椅面,监察者一伸手,拦腰把乐洮夹在臂弯间,门扉一开一关,乐洮抬眼一看,陌生的房间四壁挂满琳琅满目的刑具,另一名监察者站在木板做的刑床边,手里拿着漆黑可怖的长鞭,像是恭候多时。

乐洮吓得脸都白了,慌得说话都打磕巴,语无伦次地求饶认错,还是被摁在了刑床上,手腕并拢举过头顶,双腿分开紧贴着木板,床板上的束缚带有点弹性但不多,四肢被捆好后,乐洮只剩下腰臀勉强能动一动。

监察者高举长鞭,冷峻的面容不为任何可怜语调动摇,透过那双银色眼眸,乐洮看不出他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一共十鞭,自己计数。”

“……好。”求饶只会浪费口舌,心如死灰的乐洮闭上嘴,也闭上了眼睛,准备咬牙挨过这次鞭打。

“一、呜呜啊——!”

一鞭子下来,乐洮已经浑身发抖了。

长鞭看着凶悍,落下来的力道却没有乐洮想象的那么大,打在腿上的都没什么痛感,只是有一截软鞭好巧不巧落在了敞开的肉缝中间,阴蒂痛得发抖,刚有点柔软的意思,一鞭子下来,肉蒂又翘起来。

长鞭离去,萦绕在蒂果周围的火辣痛感逐渐转变,放荡的身体擅自从刑罚中品出快感,不知廉耻的淫穴竟又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淫水来。

“……二、呃呜!”

第二鞭落在胸口,鞭尾落在挺翘的湿濡奶尖,激得又泌出些许乳汁,颤巍巍挂在圆溜溜的乳头上,摇摇欲坠。

第三鞭又一次落在下体,软鞭近乎温柔地拂过腰身和大腿内侧,一落到柔嫩娇怯的红艳穴口,立刻露出狰狞狠厉的面目,雌穴穴口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愤愤不平地朝着鞭子吐了好多口水。

漆黑的长鞭染上水渍,转眼就消失不见,像是被鞭子吸收了。

紧接着的第四鞭,鼓起的敏感肉蒂,湿濡瑟缩的穴口,瘫软在两侧的艳粉肉唇,全都被长鞭狠狠扫过,连带着与雌穴肉洞临近的菊穴也受了牵连。

“四、唔哈……!”

下身麻酥酥火辣辣的,似痛似爽,在每一鞭停顿的间隙,细嫩的腿根抖索得厉害,痛意迅速消散,舒爽占据上风,圆溜溜的肉蒂硬如石子,根部轻轻抽搐,穴口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直在泌出淫液,顺着会阴往下淌。

圆润如珠的脚趾泛着粉,又是蜷缩一团,又是舒张发颤。

眼尾溢出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汹涌滚下。

“报错数了,再加五鞭。”

“我没有、是第四鞭、我没说错呜呜……”他哭到一半忽然噤声,含泪注视监察者,忍住哭腔跟他解释他刚刚说的不是四和五。

行刑的监察者面部表情没有变化,乐洮也看不出到底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等小屄挨到第十一鞭,乐洮已经被抽懵了,他吐着舌头含糊报数,腰臀抖颤得厉害,活像是受了电刑,柔嫩的逼穴肉花都被长鞭打肿了。

第十二鞭,肉花汁水四溅,花瓣抖索摇颤,穴口喷出的水又多又猛,直直从糜艳孔窍激射出来。

骚穴被漆黑软鞭抽到潮吹了。

乐洮缓过神,眨去眼泪看清监察者笔挺制服上的晕湿水渍,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完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听到再度加刑的口令,再加十鞭。

短短几个字,足以让乐洮深感绝望。

肥蚌逼穴最是粉嫩娇怯,就连柔软的唇舌去侍弄舔吻,吮得稍微久了重了还会被吃得发肿泛疼,何况是被长鞭鞭打。

肉唇阴蒂肿的最厉害,连带着原先粉白的阴阜这会儿也充血肿胀成了馒头。

偏偏监察者的力度控制的极好,轻重交替,鞭子落得凶,也是正好卡在能让最敏感骚淫的肉蒂肉唇疼过之后立马爽起来的节点,落得轻了,就像是无意地拂过,安抚燥热鼓胀的骚蒂,激起一片酥麻的快感,瑟缩的穴口登时就能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来。

监察者的本意是惩罚胡乱喷水的屄穴,结果一通鞭刑打下来,反倒越打越湿,挨打的人也不肯乖乖报数了,只可怜兮兮地呜咽哭叫,抖着腰臀挺起腰胯喷水高潮。

“为什么一直流水?”

话是疑问,用毫无波澜的语调说出来,更像是质问。

乐洮吐着舌头喘息,他不敢回话,总不能说是因为监察者下手不够狠,没能罚疼骚艳蜜壶,反倒是让它发了骚。

花阜嫩肉红肿不堪,哪怕鞭子停下来,整个外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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