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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边走边批s水流一地、着儿子让他做数学题做不出就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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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逼?”

嘴上说嫌弃的话,可心里高兴得不行。

要知道,刚找回儿子的时候,他还是个腼腆的男孩,面对生父生母都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

哪里像现在这么淫荡,跟个不要逼的贱狗一样。

不过,这都是他一手的杰作,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马垚咧开大嘴,成就感十足,腰杆震动,胯部撞击儿子腿心,啪啪啪,屁股砸出残影。

“呜呜……好爽…”

他扬起脖子,身子被那根玩意顶得乱颤,搭在父亲腰间的腿抖糠筛似的,抖得厉害,跟着父亲的激情射精下又一次去了。

两个人身上身下黏稠,汗液精液还有口水都混着一起,怎么看都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

马襄品尝肉棒在体内的余韵,即使都半软下去了,也舍不得它离去,“怎么办啊爸爸,我们的衣服都脏了,我们怎么回去?说不定妈妈还在到处找我们呢。”

马垚:“有爸爸在,你就好好张开你的批撅起屁股挨操就行,想那么多干什么。”

马垚说到做到,等完事后,他跟变魔术似的不知从哪儿找来衣服,草草收拾了彼此,确定身体没有味道才从鬼屋离去。

他们走出鬼屋大门范围就看到江芸一脸惨白的坐在公共木椅上。

马襄心里有鬼,咯噔一下,揪着爸爸的衣服往妈妈挪去。

马垚拍了拍他的肩背,让他放心,不会有事。

江芸见到父子总算松了口气,从木椅站起,“你们总算来了,那鬼屋怪怪的,慎人的慌。”

马垚嗯嗯称是,也是一脸心有余悸。

妈妈眸子转动间,发现他们身上的衣裤都换了,还是她没见过的款式,“你们原来的衣服呢?”

见状,马垚脸色难看,提到这事就一脸愤懑:“还不是这鬼屋!本来我们躲得好好的,被假血喷了一身,后面一瞧发现他们的道具坏了。真的是……好好的搞得一身骚。”

父母还说了什么马襄没听进去,只要没被发现奸情他就安心了。

马垚收到找到儿子的消息的时候还在公司处理事务,他惊得连假都来不及请,就急匆匆地往家赶。

胖男人跑起路来整个人就是个大果冻,每一处的肥肉弹来弹去,等他跑得快了,从远处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案板上的肥肉长了腿。

家门就在眼前,他还得扶着膝盖大喘气,歇了一会才带着极速跳跃的心脏忐忑地往里走。

江芸这会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有洗手间还淅沥沥地滴着水,应该是有人在洗澡。

马垚下意识觉得是江芸,寻着声音往声音来源处走去,意外发现厕所门并没有关牢,敞开几指宽的小缝,透过那虚敞的狭隘小缝,一个白洁的胴体进入眼帘。

活了几十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白的裸体。

马垚往前的步子顿住,视线被牢牢锁紧。

洗澡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闭着眼仰着头挼过额发,冲掉头上的泡沫,那些乳白泡沫顺着水流往下,白皙的皮肤被水温熏得粉红。

只是和平常人一样再简单不过的洗澡姿势,却被他做得莫名色情。

玉脂一样的指腹贴着头皮从发根摸向发梢,绕过耳朵来到脖前,顺着漂亮的曲线轻点过乳头,最后探到腿心处,似乎这里有什么珍宝值得他留恋,让他的手指多徘徊了一会。

马垚在门口站了一会,因角度的问题,他根本没看到他这个刚找回来的儿子腿心还有个小缝,像是刀子在他的腿间划拉了一口,热水滑过的时候,缝隙跟小嘴一样蠕动着吸掉一点水液,很快又被吐出来。

肥胖的中年男人艰难地滑动喉结,吞掉漫延到口腔的口水,视线化成无形的手,逡巡着不属于自己的领土。

觊觎的视线跟着一颗剔透的水珠来到男孩的脊背,遛过他这张饱满成c型的肥臀。

这屁股可真肥!

一看就没被人玩过!

男人自然垂落于裤缝边的短手,下意识虚握了几下,想象那两瓣肉在他的手下变化成各种形态——

把他的屌挤进股缝里来回摩擦,堆起两边的肉,挤成小丘那么高,再把它们往肉棒上按压揉搓。说不定,这两瓣屁股肉会被他磨红出血,儿子还会哭出声,爸爸爸爸的求饶个不停。

想到这,他西装裤下的鸡巴就硬了,顶起个高高的、明显的帐篷。

男人非但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觉得这是他男人英勇的象征。

他挺着好似怀了几个月的大肚子往前顶了顶,哪怕只是肏空气,光是意淫一下就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这要是真肏上了,岂不是爽翻!

他没拿着公文包的手抓了抓自己的裤裆。

马垚他这个身材穿西装裤看上去是被镶嵌到一个套子里的肉球,四肢被衣服“绑住”,完全不敢做更大的动作。

不过这因此这样,鸡巴勃起想冲出布料又被裆部处的布料牢牢禁锢,意淫之下,他居然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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