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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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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狠了,便忘记收力,指甲再次开始划来划去,自己还无知无觉。萧鹤皱紧了眉,控制不好力道,一时没忍住操得深了,真的顶到生殖腔口。阿愿尖声叫出来,起初辨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大腿都在抖。他知道不对,退出一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也意识到怎么回事,却舍不得叫停,一时就只是哭,手指在他背上乱抓。

萧鹤安抚地吻她的眼泪,她开口却又是催他,带着哭腔:“你快点动……不要那里,要你动,那里不行。”他反复说好,喘了几口气,刚才顶到腔口时被她一夹,差点就射出来,此时也不想再拖太久,边加快速度,边伸手去揉阴蒂,没几下,她绞紧了,膝盖也用力夹着他,他重重呼气,射出来。

阿愿还在哭,委委屈屈地看他,四目相对,他心里一软,说对不起。她不理,往床中央蹭了蹭,侧过脸不看他,抬手抹眼泪。他有些无措地坐在床沿,望着她,又说:“下次不会了。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她打断他:“不是,不是因为你。是因为……”萧鹤等了等,没有后文,其实也猜出个大概,叹了口气,问:“先洗个澡吧?”她闷闷地嗯了一声,撑起身来,蹭到床尾,在他旁边停下,看看他,忽然伸手抱他,爬到他怀里去。

他揽住她,拍了拍,说:“没事了。”阿愿还在抽噎,试图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便一下一下慢慢拍她的背,轻轻地说:“不哭了,嗯?”良久她应声,长出了一口气,没看他,低着头,说:“不要标记,不要太多信息素,不要碰脖子,不要碰生殖腔,别的……应该没了。”

说出这一长串要求之前,她在心里想,你若是答应,从今天起,就是我男朋友了——可是最后,这最关键的一句竟然没说出来。萧鹤知道她的意思吗,她心里没底,只听到他很快答:“好,我记住了。”她抬眼,又问:“我是不是好麻烦?”他眼里不禁带笑,说:“没,我喜欢。”

他答得很理直气壮,低头亲一下她眉心,接着说:“我不是因为你是oga才喜欢你的,因为你是你,很倔,很凶,不服输,好可爱。”看她听得脸红,萧鹤又问:“那你说我呢?”阿愿舔了舔唇,又舔了舔,脸更红了,良久才说:“你人好好。”还有半句长得也好,没说出来。他听了只笑,也不嫌她敷衍,她岔开话题,才想起来问:“是不是又抓破了?”他点点头,接着笑,威胁:“下次真的把你绑起来。”

夜里阿愿似乎做了不太好的梦,醒来已经不记得梦到什么,发现自己搂着萧鹤的腰,一条腿还缠着他膝弯,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后退。萧鹤倒没别的反应,看她一眼,打个哈欠,问:“中午想吃什么?”她与他拉开点距离,躺平了,想想又放弃思考:“你决定吧,我再睡一阵。”

萧鹤起床看了看冰箱,下厨烧饭,是惯常的在家胡乱应付的做法。饭后他接了个电话,听着听着,露出玩味的、似笑非笑的表情。阿愿擦桌子时看见,等他挂断,随口问什么事,倒也没停下来等,又转身去接着洗碗。水声很大,萧鹤说了句什么,知道她没听见,进了厨房,本来想从背后抱她,想起她警觉得很,手抬起半截又收回来,倚在边上,说:“野龙说要谈谈,今晚,在小九天。”说完又低低地嗤笑了一声。

小九天是野龙从他手里骗走的,现在也不知要摆什么条件来与他讲和,或负隅顽抗。阿愿问:“你答应了?”他嗯声,问她:“你和我一起去?”她猛地转过来:“当然要啊,不然让你单刀赴会吗?”急得手里抹布都没放下,水淋在他拖鞋上,萧鹤笑着慨叹一声,扶着她的手腕转回去,调侃:“还会用‘单刀赴会’呢?那我耍刀子也不如你,单刀赴会也得你出场的。”

阿愿还不知道有个词叫“鸿门宴”,但知道危险。临出发前她检查手枪,萧鹤在旁边看着,说:“恐怕带不进去——没事,你先拿着。”她抬头望向他,忽而很较真地说:“就算没有枪,真打起来,有我在,没人能把鹤哥怎么样。你信不信我?”他想也没想,点点头:“我信。”阿愿不满意,撇撇嘴:“好敷衍啊……鹤哥信我一下。”他不禁笑起来,看着她的眼睛,说:“我真的信。”

他不希望打起来,宁可像从前一样演他温和谦退的小少爷,但也不准备示弱。野龙还在他面前充长辈,他笑笑,轻描淡写地叫了声“龙叔”,入座前悄悄捏了捏阿愿的手腕,她不抬眼,毫不客气地倚坐在沙发扶手上,枪确乎没能带进门,她身上还有匕首,此时半垂着视线,已经看好了地形和对方的人手。野龙的目光在她身上定了定,又收回来,接着跟萧鹤说:“澜西有澜西的规矩,人在这里,揾食挣命,都要守规矩。”

萧鹤接口说:“有规矩是好事,要论规矩……”他本想说澜西的龙头不该是条野龙,到底没说出口,只是自己忍不住笑了笑,才续下去:“龙叔的位子,该是谁的?”对方大概没意识到这话不止说小九天的主位,还在问他想凭什么在澜西做龙头,摇摇头:“不是这样论,要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野仔都能抢地盘、乱插旗,才是坏了规矩。”

阿愿听了皱眉,手一撑,好像就要起身,萧鹤及时按了按她手背,她迟疑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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