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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专门叫给你听的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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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拒不承认是醋意,两个人统一口径,只是对自己曾经是、或成为了这一副模样而相当不满。

她习惯了这种相看两厌,以至于谢忆安内射过一次、指了指那边的萧衍让她爬过去的时候,叶肃肃很是恍惚了一下。

“不是没喂饱你吗?”

……倒也没说错。叶肃肃点点头,滑下沙发,腿一软,没站稳,跪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汗湿的头发粘在脸颊上。她顺了一把,还是觉得碍事,习惯性地朝谢忆安伸出手。旁边,方才又用发丝在她乳肉上乱拂的萧渡川正把长发重新挽上去,比她的更长,更顺,叶肃肃看着有点发愣,萧渡川便俯下身来,也替她梳头发,顺便接过了谢忆安手腕上褪下来的发圈。

叶肃肃顺口问:“你会扎吗?”萧渡川没答话,用手指梳了一会儿,理顺,轻巧地扎了个马尾,又团上去,然后拍拍她的肩:“去吧。”

两个人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叶肃肃感觉到下身缩了缩,后知后觉地发现小穴里含不住的精水早就流了出来,肩膀一绷,怯怯又看了谢忆安一眼,想来他迟早要知道,终究还是背对着他,往萧衍那边爬。

她爬得很慢,在垫了防水垫的地毯上挪动,穴口努力收紧,却还是克制不住地一张一合。叶肃肃却也顾不了那么多,眼看萧衍的神情还算温和——她知道萧衍还见不得她发骚,大概说不上讨厌,但一定不习惯,但今天还好,刚才扎头发的那一幕想必成功地安抚了他。叶肃肃跪在他面前,托起他的手,亲了亲掌心:“轻点操我,好不好?”

等了等,萧衍没什么反应,不置可否,于是叶肃肃分开他的膝盖,凑近,用脸颊蹭了蹭硬起来的性器,套上的润滑沾到她脸上。萧衍伸手摸她的头发,将脑后盘起的一团松松按着,她起初以为他会用力,但是没有,叶肃肃才松了口气,忽然听见谢忆安在身后说:“逼里的精液流了一路,还在这里装纯情吗?”顿了顿,又命令她:“爬上去。”

看起来是对那次口交至今耿耿于怀。叶肃肃抿抿唇,看见萧衍的眼神很快变得危险起来,却也没什么办法,讨饶地软软哼声,爬到他身上去。这样一来,连萧衍大腿上也沾了她夹不住的东西。好在润滑得足够,萧衍让她自己吃,她扶着他的肩膀,对准了热硬的性器,慢慢往下坐。

萧衍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慢动作,啧声:“都被操开了,还怕什么?”话虽如此,他没出手,是叶肃肃自己没稳住,腿一软,小腹也发酸,非但滑下去,将性器整根吞到了底,还本能地呜咽着绞紧,当即高潮,甚至喷了水,淋淋漓漓溅得他小腹上一片水光。

这可真是……

萧衍一时说不出话来,皱紧眉,勉强还在克制。叶肃肃恍恍惚惚地看过去,泪光盈盈的,只想着先稳住他,开口时气都喘不匀:“等、等一下,让我缓缓好不好,会坏掉,等一下……”换作另外两个,大概不会这么轻易饶过她,大概不等这话说完便要掐着她的腰接着操干,但萧衍毕竟还不熟练,闻言,真的没有动。

叶肃肃还没来得及庆幸,腰被人从背后抱住了。她心里紧张,穴口不禁也跟着一收缩,也顾不上分辨来人是谁,软着声调:“别……”才发出声来,对方已经先一步动手,抬起来再按下去。她仰着头,忽然叫都叫不出声,好不容易回神,听见身后的人问:“……这叫什么?”

萧衍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答得言简意赅:“飞机杯。”

叶肃肃这下知道背后那个是萧渡川了,她真想告诉他来了现代社会能不能学点好的,但说不出声,只是在过分激烈的撞击中哭出来——如果是萧衍掐着她动,也许还没有这么激烈,可是现在,几乎每一次都是整根地没入与拔出,她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头脑一片空白,爽得发抖,不知道萧衍什么时候高潮,终于能停下来喘气的时候,才恍恍惚惚地抬头,也还没看清什么,就被吻上了眼角,再到脸颊。

叶肃肃已然瘫软了,以至于被扶着跪起来,趴在萧衍身上,再被萧渡川从后面操进去的时候,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加上被堵住了唇,只能由他们摆弄。即使那个吻结束之后,她也还是说不出抗议的话,只是攀着眼前的人一声接着一声地喘。

可能是叶肃肃抖得太厉害,又一声呜咽时萧衍终于忍不住问:“哭成这样,不要紧吗?”

并不是在问她自己,她还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唯恐被干得不够狠似的。穴里的性器又往敏感点上一凿,另一只手很和缓地摸过她的脊背,顺着脊骨一路滑过,说:“要是担心,就问问她自己,是在哭呢,还是浪叫?”

叶肃肃手被钳制在背后,萧渡川单手就能扣住她一双手腕,迫使她直起身来,泪眼朦胧地看着萧衍。萧衍果真顺着那句话问:“听见了吗,说给我听听,在哭还是浪叫?”

偏偏这时候她又高潮了,爽得手指尖都发麻,又在高潮余韵里感受到痉挛的内里再反复被碾磨操开。萧渡川掐了一把她的腰:“别夹,问你话不知道答吗?”她呜咽着,被这样夹在他们中间,趴在一个男人身上被另一个干得浑身发软,还要亲口承认眼泪都是爽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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