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在屁股下面的外衫濡湿一大片,一股靡乱的气息弥漫开来。
若是孽徒凑近去闻,就能嗅出这女穴发情的味道。
岄的嘴角勾着,故意出言辱她:“师尊喜欢被打?跪趴过去。”
喻霖早不像最开始那样一被徒儿出言淫辱就气得不行,而是截然相反。纵然面庞红得厉害,身体却老实地支了支,翻过身去,屁股阴户正对着孽徒的腹部。
阴户泄下的淫水爬过大腿,便留下一条晶亮的痕迹。外衫上连膝盖跪着的地方也是又湿又黏。
“撅高。”孽徒低声命令。
高贵的仙尊便跪着翘高了臀,跪趴在那里,露出黏哒哒的阴户来。肥嫩的潮红肉唇向外翻着,露出被打肿了的娇蒂以及渗水的穴道;粗大却没有用处的性器往下垂吊着,已经流了清透的前液。
这姿势极为屈辱,一切都暴露在徒儿眼前,毫无尊严可言,任凭作践。
树枝在雪臀上戳了两下,随即扬起,啪一下抽在羞成粉白的臀尖上,抽出一道红痕。
“啊!——”
臀上又挨了一记,又痛又麻,淫水却流淌得更多。
“啪”
“啪!”
逆徒在身后抽个不停。
身后两瓣雪臀被抽得微微发红,稍稍肿了起来。喻霖扭着腰要往两边躲,却逃不开,树枝一下一下往屁股上打。
他原本在徒儿面前应该有着至高无上的威严,可是这时,却毫无脸面可言,阴户阴蒂被孽徒人用树枝拨弄,雪臀像是低贱的伎子,被恩客责打。
喉间发出委屈又沙哑的哽咽,喻霖膝盖蹬着要往前躲。
岄停了停动作,温声命令:“师尊,撅高,不许往前爬。”
仙尊便跪趴在那里,又颤颤地抬起臀,听话地把臀撅高,不敢再犯。
嫩鲍中央的娇蒂肿胀,裹了一层骚汁,被徒儿作践了半晌,却还甘之如饴,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看他听话,岄便提出了这番淫辱的最大目的,柔声询问:“师尊这些天瞒了我什么?”
为防止喻霖有心思找理由,又抽了一记软烂肉唇,逼他没有思考敷衍之词的空间。
“啊啊!!——”
肌肉紧实的湿滑腿根剧烈地痉挛一下,逼眼开得更大,穴肉抽搐得厉害。
徒儿的声音极为温柔,可是作践起他来却一点都不温柔。
孽徒重复道:“师尊,乖乖招了吧。”
树枝顶端摁着蒂尖摇了摇,把它弄得无助颤动。
“呜嗯!……”
骚穴像是要失禁一般,喻霖颤个不停。
喻霖的腰身不受控制地拱起,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被迫还是顺从地回答:“没、没有……唔!……”。
不远处又路过一只似猫似虎的灵兽,它听到了这里传来的淫叫,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疑惑地歪了歪头,迈着轻盈的步伐踱了过来。
又闻又嗅,却寻不到人,湿润的鼻尖倒是碰上了结界,吓得往后一跳。
就在不到一丈远的地上,铺着的外衫上跪趴了一个赤裸的人影,雪臀高高翘起,被树枝抽打得红肿,却还是听话地撅高,让徒弟亵玩折辱。
五感除了那处逼穴,已经不甚明晰,可听到远处又有东西经过,羞耻心还是止不住上涌,双腿打着哆嗦要往中间夹。
逆徒的声音严厉了些:“不许合。合该让人都看到你的骚样。”
羞臊已然达到极致,偏生贱穴被辱得淫兴大发。感觉到逼眼又溅了水,喻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却还是把腰再度压低,呜呜咽咽地等待奸淫。
岄见他又乖又羞,故意逗弄:“徒儿找只山林野兽来为师尊泄欲,可好?”
仙尊闻言身体一颤,几乎是立刻求饶:“不要,岄儿……要岄儿……”
逆徒便阵阵低笑:“若是不愿,便好好回答我先前的问题。”
他倒是不急,明明鸡巴硬得想把师尊肏烂,也能强忍着,喻霖却娇蒂肿胀充血,内心骚穴俱是越发空虚。肉腔内已经瘙痒难耐,淫肉不住地痉挛翕张着,渴望着被鞭挞、被填满。
“嗯?”岄不惯着师尊要靠沉默把问题糊弄过去的坏习惯。
喻霖下身黏黏腻腻,淫兽似的撅在这里,又不想说自己是前些天呷了醋,嘴里只能求饶,眼尾微微泛红:“不要野兽,要岄儿,要师尊的岄儿……”
孽徒果然不满意,依然逼问:“那便乖乖回话。”
落难的仙尊孤零零跪趴着,羞耻心翻涌,又忍不住心里的渴望。想要逃脱又想要徒儿抚慰,整个人都陷入矛盾,哀求起来:“岄儿,来罢……”
嘴上模糊不清地说着话,滑腻臀肉也生涩地左右摇摆:“师尊的……给岄儿弄……”
“师尊当是自己一发骚,我就什么也顾不得问了?”岄跪在他身后,垂眸看着师尊煽情的腰窝,撩起下摆一掖,狰狞肉棒就弹了出来。他往前顶了顶,用淫器厮磨雪臀,往敞开的腿缝里肏两瓣软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