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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君不想带坏孩子(和小兔宰治媚药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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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的脸,被太宰瘦弱的身形挡的严严实实。

但“剧本”还在上演。

“太宰君,可以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吗?”

“…………可以。”

没什么营养的几个试探性的问题后,“富江”切入了重点。

“那……港黑的前任首领,是怎么死的?”

“那个老头……病死了。”

“他的遗言是什么?”

“首领之位,传给,森鸥外……”

“森先生,对前任首领做了什么吗?”

“他在,抢救……”

“富江”为这些预想外的回答叹了口气,拍抚着少年的脊背。

“你不会告诉别人我问过你这些问题,因为我们一直在楼上玩游戏,对不对?”

“嗯……玩,什么?”

太宰放松下来的身体向前倚靠,却将“富江”压倒了。

一声痛呼。

压抑的低吟和局促的问询。

衣物的悉索摩擦。

暧昧的水声,混乱的呻吟。

监控镜头忠实地记录着。

……

然而。

“富江”,也就是伊藤,从远远和太宰治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就放弃了使用魔眼的打算。

他决定将他复仇剧的序幕,赌在这个孩子的配合上。

而太宰治这边。

在近距离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他意识到了那种违和感的真相。

在那视线的尽头,唯有死是永恒的安宁。

“你……”原来是这样想的。

他做出口型:那就陪你玩玩好了。

反正和森鸥外的目标没有冲突,或者说那个人今天带他过来应该就是期待着这样的发展。

但就这样老实的被压榨还被调戏了多少让太宰有些不爽。

于是,在伊藤拍着他后背的手轻轻发力,示意他往前晕倒的时候——

太宰轻微地调整了重心,从背面看不出来异常,但只有伊藤能感觉到太宰用了多大的力气来扑倒他。

更气人的是,这个小坏蛋的手故意往脸侧杵过去,在伊藤偏头躲他的时候,指尖夹着着不知哪儿摸来的小石子,捉住他的耳垂,往那耳钉上压了过去。

“嘶——疼!”

细微的破裂声后,整体由特制玻璃打造的外壳便支离破碎,原本耳钉所在之处已经有些血肉模糊,甚至太宰的手指上都留下了细小的划伤。

原本被外壳保护着的粉色液体,一部分渗进伤口,一部分渐渐挥发掉了。

伊藤咬着下唇,被药物刺激的更加敏感的神经同样也放大了耳朵上的痛感,他恼怒地瞪着太宰,偏这家伙好像完全没有一下子把彼此都坑进去了的自觉,眨着鸢色的杏眼,无辜笑着偏头看着伊藤,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泛起些红。

“我还以为是窃听器什么的呢,这下惨了……”太宰凑到伊藤耳边用气音说话,温热的气息打在现在格外敏感的耳朵上,叫伊藤瑟缩着躲了躲,咬牙在他身上划字。

“黙って!”感叹号划得格外的重。

太宰没有说,那个款式监控的收音效果一般,刚才他说话那种程度的气声完全录不下来。

反而玩心大起似的,太宰一边捏着腔调,扮演一个不小心犯错的孩子:“……抱歉、是我的错,没事吧?”一边也在伊藤身上划字——而且是把手伸进针织衫里面,同样隔着衬衫的摩擦,对伊藤比他敏感的多的肌肤是不小的考验。

“嗯、哈啊……好、唔、好难受嗯……”

可惜从耳垂的伤口渗入的高浓度媚药在强化全身神经的感度之前最先占领了头脑的高地,划在身上的每一个笔画都只是混乱的线条而已,伊藤越是集中精神想去辨认写了些什么,感官越是被冲击着,压抑不住的喘息从艳色的唇边泄出。

已经成这样了?太宰趴在伊藤的肩头闷笑。

可太宰自己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虽然相较之下他伤口沾到的药剂少的多,但还有挥发在空气中的成分随着呼吸进入体内。再加上他正处在青春期那蠢蠢欲动的时间,青涩的身体很快也起了反应。

“嗯……我也、有点……难受……”

就这么演下去吧。他在伊藤的身上磨蹭着,用撒娇似的声音耳语:“……帮帮我嘛。”

伊藤已经在尽最大的努力不表现的那么放荡,怎料他剧目里的配角比主役还要表现积极,生怕看到监控的人不误会一样不断拱火——两人兴奋起来的性器隔着裤子摩擦,灵巧的细瘦手指挑开了针织衫下衬衫的扣子,摸进去寻到了挺立的乳首,将它们夹在指尖玩弄。

“啊、哈啊……太宰君……呜、坏孩子……!”

伊藤也不是在性事上太被动的的人,把带坏小孩的愧疚和罪恶感丢到一边,解开太宰的裤子,轻柔地握上那根色泽还青涩稚嫩、大小却颇具规模的阴茎,那里已经被催出些前液了。“呵呵……这里、可比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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