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皱了皱眉头，有些迟疑又有些难以肯定道：“这件事情之后，他好像确实和以前相比有所收敛，也不怎么玩女人了，可是……”
“可是什么？”周亦琛抬眸望她，“可是你觉得狗改不了吃屎，你继父那么劣迹斑斑的人，又怎么会一下子转了性？”
周亦琛的话说到了林芙心里，林芙点着头，嘴唇被咬得充血，红红的，十分肯定周亦琛说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