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我失去的亲情。但是很可惜,你没有乳汁,我也不需要这些无用的,在你眼里,高尚到作呕的亲情。”
——任佑箐太会演戏,太会伪装。
她甚至让任佐荫完完全全相信了在那个夜晚拒绝了她的任佑箐真的是因为“无法心安理得”这个哄情人似的理由,并被深深感动。也真真正正相信了在回国的前一段时间里那些依赖的,暧昧的,甚至是撒娇般带着痴迷的,好似是一个渴求亲情的温良人类的发言。
……恶心。真的,太恶心。
反胃的感觉又一次席卷了任佐荫,悔恨的情绪打的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失了焦。
“我哪里算得上是强奸呢。难道您,我的姐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任佑箐呵出的热气像羽毛轻轻拂过那片战栗的肌肤,那颗饱满柔软的唇珠,慢慢地按压着阴蒂。
“现在,反过来抚慰您。我,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