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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h(含操后穴/强制/窒息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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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明白,爱其实是一个伪命题。

每个人对爱的理解不同,感受到的程度也不同,譬如我和爸爸,我和他永远在这件事上无法达成共识。

一个人很难被另一个人所改变,他高高在上惯了,让他低下头,对我说出爱那个字,太难了,对他而言,探讨这些未免太过幼稚。

也许他对我,已经比对其他女人都要纵容,可我比她们还要贪婪。

我们之间不该提起这个字,我要的爱,他没办法给我。

我也不该向他索取什么,这是我的错。

显然,性比爱更适合我们。

做爱不需要深刻的交流,好像只是一种本能的生理反应。

我们就在客厅那么做了,连卧室都没进。

窗外的天色彻底黑了。洒落的粥在不远处凝固成一片干涸,散发出微弱的气味。我跪在客厅柔软昂贵的地毯上,瘦弱纤白的背脊塌陷着,屁股高高耸起,像落了白皑皑的雪。我娇小的身型和身后的爸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比起之前的性爱,今天的更近乎于一场单方面的凌虐。后入的姿势进得最深,他没带套,我们的性器毫无阻碍地紧贴在一起,我胸口的乳肉向下坠着,随着进出的动作晃出残影。

他今天是带着怒火操我,和往常的力道都不一样。

我感觉到有汗水砸落在我的背上,身后的声音冷笑着,慢慢地问:“这不叫爱?”

我咬唇不语,只是承受着,浑身都是他的味道。

穴肉被操得烂红一片,我们俩互相和对方较着劲,谁也不肯先低头服软。

每一下都像是要顶开紧闭的宫口。甬道里一开始还是干涩的,随着皮肉的不断摩擦,很快有水液带动出来。

察觉到我的反应,爸爸的动作缓和些许,“觉得我恶心,哪次你没爽到喷水。”

我强忍着小穴被撑开的胀感,倔强地回:“和别人也一样。”

“跟他做了?”

我知道爸爸指的是谁,是闻逸。他当然猜得到,是谁会在背后帮我。

我倔强地不回答,身后的气息猛然一沉。

“喜欢上他了?”爸爸又问我,他的声音里透着轻蔑的讥讽。

我用沉默回答他,“我不在的时候自慰了吗?”

我还是不说话,男人干燥粗糙的掌心滑到我的后颈,长指慢慢收拢。

窒息感憋得我脸颊通红,我呜咽着说不出话,奋力挣扎起来,却被摁得死死的,身下的穴肉也痉挛收缩着,腿心湿答答一片。

氧气一点点从肺部抽离,我不受控制地翻着白眼,双眼逐渐失去焦距,腿根发着抖,小穴痉挛得越来越快。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觉得爸爸想掐死我。

可濒临最后关头,钳制的力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下奋力一顶。

我在这样强烈的窒息感下高潮了。颈间那股力道彻底松开,我大口喘着气,像是死而复生,从边缘跌了回来。

他把我汗涔涔的碎发拨开,和刚才粗暴的模样截然不同。我最怕他像现在这样,时而霸道,时而温柔,让我大脑眩晕片刻,半天回不过神。

薄唇紧挨着我的耳垂,每个字都像是从齿关挤出来的:“纪嘉,你真知道怎么惹我。”

他低低的喘息喷洒在我耳后,嗓音低哑得性感:“你的名字是我取的,知道吗。”

爸爸从未跟我说过这样的话,一时间,我的心脏跟着颤栗,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那是他在我出生时对我仅有的一点怜惜和爱,伴随我到现在,支撑着我活下去,也能轻而易举地击垮我。

可也是因为他,我好像从未拥有过家。

爸爸只说了这一句,随后便一言不发,只有胯部不停耸动着,蛮横又凶戾地抵着我。

在我意乱情迷时,爸爸的手不知何时摸到臀缝里紧闭的洞口,指尖挑了一把前面的淫水涂抹,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钻入进去。

我瞬间绷紧了身体,女人的那里不是用来性交的位置,也很难感受到快感,仿佛只是一场侵略的过程。

长指不断撑开那道狭窄的洞口,我终于忍不住啜泣着向他求饶:“爸爸,不要”

我认输了,男人和女人之间有天然的体型压制。

可爸爸没有半分怜悯我的打算,抵住我的后面,那根狰狞粗长的阴茎送了进去。

没有过多润滑,后穴被入侵的第一反应是疼。那里原本也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又紧又干,涩得出奇,紧得像是要把他那里夹断,往外推。

疼得我浑身蜷缩起来,脸色发白,我紧紧咬着唇,几乎快把唇瓣咬出血来,无论如何也不开口求饶。

他低咒一声,扇了我屁股一巴掌,气息不稳:“放松。”

可我做不到,那一掌落下来,我反而夹得更紧了。

爸爸也被我夹得受不了,低骂了声,手绕到我前面,分开沾满淫液的外阴,拇指精准无误地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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