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瞳孔里的一丝残忍。
叫他喝自然没有那么简单,他看着曾梁信手打开了杯盖,慢慢举向了他的头顶,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不言而喻。
宴笙指骨捏得发白,胸腔里的心脏跳动得有毁灭一切的冲动。
就在这时——
“借过。”
低沉冷淡的声线,强势地挤进了每个人的耳朵。
宴笙瞬间听出了来人是谁,下意识飞快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