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到好像下一刻就会出现什么变故。
温呈礼的手臂被她抓住,她的指甲掐在皮肤里,也许是无意的,只是想要推开。
他鼻息哼了下,抽回手。
方才手上的压力与柔软消失殆尽,只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温呈礼指间漫不经心地摩挲,耳边响起她将睡裙回归原位的细碎动静。
“睡觉了。”祝从唯强制结束“菩萨”的话题。
今晚的事已经是她从来没想过的事,他是揉得很舒服,可是也太亲密。
温呈礼轻笑:“好像不太能睡着。”
祝从唯抿唇不语。
睡不着也得睡,她又没有让人迅速入睡的办法。
祝从唯本来以为自己也很难睡着,未料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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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温呈礼先醒。
他睁开眼,没有动弹,因为此时她的小腿抵着他的大腿,光洁,没有布料的隔层。
也许就如昨晚一样,卷了上去,只是那时是她特意,现在是无意。
温呈礼稍稍一侧脸,发觉她近在咫尺,瓷白的脸恬静温柔,头发有几缕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这里压住。
近到呼吸似乎都能落到她脸上。
他低首,只是在香味里嗅了一口,分明是淡香,到他这里却甜腻得过分。
昨晚的事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们第一次身体上的亲密接触竟然是从触摸开始,有些荒唐,但又真实地发生了。
过去了一夜,温呈礼依旧记得她腰与腹的柔软。
还有她最后不想让他继续,指甲掐在手臂上的感觉。
温呈礼在格窗透进的天色里起床,又缓缓被子压住,免得凌晨的冷气钻进去。
他转过屏风进了浴室。
家居服脱下后,镜面照出优越的身材机理,温呈礼掠过突兀的生理冲动,目光停留在腹肌,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
正如祝从唯没觉得自己的腰哪里好摸。
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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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佑今天难得起早,因为他下周要带球队和别的国家队与打友谊赛,他想去打一场。
于是这段时间不能摆烂,得开始锻炼。
温家有专门的健身房,器材很多,分男女区域,都是专门让人安置的。
温景佑这会儿正和哥哥一起锻炼,温景深比他有自制力,晨跑、健身从未断过。
“欸,是小叔。”
看到温呈礼进来,温景佑眼前一亮。
“小叔,您今天又起这么早?”
温呈礼本不想搭理思维跳跃的侄子,从他们身旁经过时,扫过二人。
他们俩都健身专用紧身背心,年轻蓬勃。
他随口问:“景佑,你有几块腹肌?”
温景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