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让她彻底软了身子。
天旋地转,头昏目眩,她再是分不清自个儿身在何处。
兰姝攀着他的脖颈,只是为了让自己不掉下去,他却单单只用一条臂膀托着她,而右手,却又捻上了早前那胭脂果。
她发髻松松,衣衫半开,香肩圆润,软绵绵的,白得晃眼。
被他吻过的樱唇更是湿润润,红嘟嘟的,可爱得很!
明棣离了她的唇,两人口中牵连的银丝晶莹剔透,不想银丝细长,却断在了小娘子雪颈处。口津清凉,贴上后,兰姝顿时被冷了个激灵。
他目光灼灼,声音又低又沉,“小东西,是不是勾着本王替你吮干净?”
欺她失语,凌她娇软,明棣起了坏心,他特意舔得很慢,一啄一啄,来来回回,玩得不亦乐乎。
莫说贴在雪颈上的只是些许口涎,便是一盏清茶,也该被他舔尽了。
“嗯,嗯。”
兰姝嘴里泄出几声娇吟,这人忒坏,还会若无其事地搔弄她。
小娘子微眯着眼,视线之处出现一株含羞草。那是她去山里头挖的,碰一碰,那草便缩一缩。叶片的中间有一条细长的梗,梗上的叶面向两边扩张,只要伸手去戳,两边的叶子便齐刷刷朝细梗闭合。
兰姝开口唤他,“哥哥,子璋,哥哥。”
她在讨饶,她在求他怜悯,求他垂怜。
而明棣闻言,也当真停了动作。
凝视美娇娘的目光炯炯,他吞咽一口,说话的声音又低又沉,“小东西,以前,我是如何唤你的?”
朝朝,他以前唤她朝朝。
“朝,朝。”兰姝嘴角淌着玉津,羞羞怯怯回了他。